话再真心没有了。

这话说完,他才回答素娥道:“这是朕儿时用过的长命锁所用.朕原本想将用过的长命锁给玺儿,去寻了才记起来,早些年就赐给大侄儿了,当时也是担心那孩子留不住——但就是这样,那孩子也到底没留住。”

至于当初赐下的长命锁,就和其他很多玩具日用一起,做了郭敞大侄儿的陪葬。

“除了那把锁,其实朕还有许多人送的长命锁。但大多没穿戴过,和新打制的也没什么不同,还少了一份为人父母的心意倒是这穗子,说起来是康成太后亲手编结,一丝一缕也是母亲的心意。当年庇佑过朕的,如今庇佑孙子也是正当。”

郭敞对郭玺这个儿子真的是肉眼可见的不同,在有其他皇子做参照组的情况下,谁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他一碗水端平了——这本身也不是大问题,即便是家庭教育已经成为一门大学科的后世,大家多少有些对孩子要一碗水端平的常识了,一碗水端不平也是绝大多数!

这里的一碗水端平指的还是表面上的端平,至于说内心里端平,那几乎不可能!只要存在比较,基本上就会有高低。如果出现极端情况,两个里面只能救一个,那就会有选择。而一旦存在这样的选择,哪里还能说什么一碗水端平?

当下的问题是,郭敞这端水实在太不平了!不,应该说,他只端了一碗水,其他的甚至都没有上手去端。

对待其他皇子,郭敞更多是远远看着,‘扮演’父亲这个角色。直到有了郭玺,才真正和儿子亲近,成为父亲。这之前,他哪怕是对女儿也没有这样的——面对女儿,他虽然容易亲近一些,甚至带着弥补心态,更加纵容宽和。但那也称不上‘父亲’,还是扮演的意味居多。

旁人看郭敞如此宠爱六皇子,六皇子又十分健康。这样,即使‘健康’也不保证一定能长大,也有人愈发在意起郭玺的存在了。

直到准备回京了,还有人有闲情议论这事——回京之前,繁杂事很多,不管是主子,还是宫人,都是很忙的!

“这次可好了!回去后也不晓得‘那位’会怎么想!”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思,美人楚小怜意有所指地道。

婕妤余红云摇摇头:“能怎么想?那位一贯是宫里的好人,人如其名,‘贤’得很呢!便是心里有许多想头,面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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